峨峨白雪花,袅袅青丝枝。
“原该我来照顾姑娘,只是我现在…”
他天生一双狐狸眼,右眼尾一颗红痣更是尽显风流。从粉雕玉琢的幼童,长成精致绰约的少年,他那装柔弱博同情的茶艺也是与日俱增的成熟,但凡认识他的人,对他总是欢喜又爱怜。十五岁的时候非要学骑马,旁人初学必然是走平地,他不但要上山路,还不让人跟着,被马儿甩下地,直接从山腰滚到山脚。清醒时照顾他的是个与他一般大的姑娘,小少爷一边设防一边诱捕,本就受伤的他装起可怜更是得心应手,套出人家身世,被问及自己家时却以失忆搪塞,赖在姑娘家一个多月,直到姑娘上街看到谢家找他的启事,比对了画像才将人送回家。